至于别人……
苏简安宁愿许佑宁把她和陆薄言当成敌人,也不愿意让许佑宁冒这么大的险。
五年前,苏韵锦同样警告过萧芸芸,医学院很辛苦,总有做不完的课题研究和实验,别人在休闲娱乐的时候,她或许只能和自己养的小白鼠作伴。这种日子过五天或许不是问题,但一旦学医,这种日子一过就是五年。 看着萧芸芸不情不愿的脚步,苏简安有些不忍心:“我们这样逼她,真的好吗?”
这下,别说沈越川身上的气息,连他身上的温度都隔着衬衫传出来,清清楚楚的熨帖着她。 还有他的话,是什么意思?不希望她卷进麻烦?
“……” 关于他和萧芸芸的关系,其实他什么都没有说,一切都是刘董自己脑补的。
“行了!”最后,还是秦韩的父亲秦林站了出来,“怎么说都是同学,韵锦现在有困难,想帮的就伸手,不想帮的也别在那嘴碎落井下石。谁没有个倒霉的时候?都给自己积点口德!” 帮萧芸芸捍卫她的梦想,大概是沈越川最后能为她做的。
萧芸芸无以反驳,瞪大眼睛看向沈越川,似乎在询问沈越川是不是真的要那么做。 见陆薄言回来,苏简安把胎教仪放到一边,不解的问:“越川怎么这么晚跑过来?”
沈越川笑了笑:“钟少,你需不需要这么激动。上次搞砸了那个项目,钟氏的股东对你失去信心了吧?你还年轻,再历练个十年八年替公司做点什么,股东不会一直怀疑你的能力的,不要太急,反正……急不来。” “既然你不喜欢这种方式,”沈越川一把将萧芸芸按到墙上,双手抵上她背后的墙壁,邪里邪气的勾起唇角,“那不如我直接一点?”